入境游对总需求拉动潜力几何？梳理热点目的地和消费品类

来源：华泰证券宏观研究

摘要

近年来，我们对中国企业商品出口和产能出海的现状和前景进行了一系列、多角度的探讨。中国企业出口和出海方兴未艾的推动力是中国产品性价比的极速升级。某种意义上，入境游的本质是服务出口。本文探讨近期入境游快速上升背后的催化剂，宏观影响，潜在受益地域和板块，以及长期前景。

一、今年来、尤其二季度后，入境游出现“井喷式”增长

今年上半年，港澳台居民及外国人出入境从去年同期的约0.8亿人次上行至1.5亿人次，恢复至19年同期的92%，同比增长超80%，且二季度较一季度明显多增。今年2季度，港澳台居民达到6189万人次、恢复至19年同期水平的104%；外籍人士（含边民）出入境人次则达到1615万人次、较1季度上升24%，同比增长210%，回升至2019年2季度64%的水平。

国际收支数据显示我国1季度旅游出口额录得78亿美元（同期名义GDP的0.2%），同比上升30%/18亿美元，恢复至19年同期的97%，略高于出入境人次的恢复程度，或体现人均消费额小幅提升。

二、入境热三大催化:扩大免签、服务消费极致性价比、全球旅游需求释放

2023年以来我国陆续出台免签政策、这一进程在24年2季度加速。其中，多地的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拉动效果较为显著。截至2024年7月我国共计对 54个国家开放72/144小时免签，今年二季度新增邮轮旅游、以及新西兰、澳大利亚和波兰免签，辐射人数从23年底的3.1亿人增长至24年6月的5.1亿人。国家移民局统计，上半年全国各口岸入境外国人中免签入境占比58%、同比增长190%。

中国本土消费品和服务的相对性价比快速提升。2020年来美元计价的中国CPI指数比美国少增近3成，服务CPI同比少增17%。同样商品价格在中国显著偏低。全球旅行规划网站统计的中国人均旅行开支为80美元/天，远低于美欧及亚洲传统旅游国家（如日韩、美国、法国等）。此外，我国较欧洲、中东等地区较晚启动入境游的恢复，目前仍在全球旅游需求的高速恢复。

三、他山之石：入境游对总需求拉动潜力几何？

假设下半年港澳台和外国人入境游人次分别恢复至19年同期的120%/70%，估算入境游复苏对下半年社零同比增长的贡献约0.5个百分点、对下半年GDP的拉动或在0.2个百分点。

中长期看，随着我国服务业发展以及旅游竞争力的提升，入境游有望呈现结构性增长，2030年消费收入有望超过2000亿美元、较2019年增长80%以上。2019年我国的国际旅游收入占服务业出口/名义GDP的比例分别为14.7%/0.25%，明显低于美国、日本、加拿大等国水平，仍有较大增长空间。

四、梳理入境游的热点目的地和消费品类

渠道方面，线上OTA平台或成为入境游订票主流渠道、行业集中度或有提升。根据携程数据，截至2024年5月入境游客人次较2019年同期增长61%，而旅行社渠道入境旅游恢复速度慢于整体。

从目的地看，一线新一线的大型枢纽及旅游城市为主要入境游目的地。其中，广州、成都、杭州、昆明、重庆、海口、哈尔滨等城市入境游人次较2019年增长100%。其中港澳台旅客更青睐沿海城市，东南亚旅客青睐昆明、广州、厦门等地；美加旅客倾向于沈阳、北京、天津、大连等地。

风险提示：海外经济超预期回落拖累外需，地缘政治紧张影响国际旅游活动。

一、今年来、尤其二季度后，入境游出现“井喷式”增长

二、入境热三大催化:扩大免签、服务消费极致性价比、全球旅游需求释放

三、他山之石：入境游对总需求拉动潜力几何？

四、梳理入境游的热点目的地和消费品类

正文

一、今年来、尤其二季度后，入境游出现“井喷式”增长

今年上半年，港澳台居民及外国人出入境从去年同期的约0.8亿人次上行至1.5亿人次，恢复至19年同期的92%，同比增长达80.3%。港澳台居民及外国人出入境自23年来显著恢复，23年全年实现出入境2.18亿人次，同比达328%（恢复至19年的68%，下同），且从23年以来的环比增长态势延续——从去年1季度的3272.5万人次（恢复至42%）逐步恢复至3季度的6111.2万人次（恢复至77%），到今年1季度达到7218.9亿人次（恢复至92.1%），2季度入境人次继续录得8.1%的环比增长（进一步恢复至92.4%），实现逐季加速恢复。

从结构上看，港澳台居民恢复进度快、外籍人士仍有增长空间。港澳台居民从今年1季度的5912万人次小幅上行5%至2季度的6189万人次、恢复至19年同期水平的104%。外籍人士（含边民 [1] ）出入境人次则从今年1季度的1307万人次环比回升23%至2季度的1615万人次、达到19同期的64%水平、同比增长210%，同比增速已连续多季保持200%以上（图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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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节假日的表现上看，入境游人次增长亦呈现加速回升的趋势。港澳台居民及外籍人士在今年五一和端午假期的出入境分别达369.8万人次和328.6万人次，与去年同期相比分别增长31.7%和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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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入境游收入看，国际收支数据显示我国1季度旅游出口额录得78亿美元，恢复至19年同期的97%，略高于出入境人次的恢复程度（92%），可能体现入境游的人均消费额有小幅提升，与旅行社入境游单人次收入回升的趋势相印证——虽然旅行社的入境游人次在今年1季度仅恢复至2019年水平的3成，明显低于总入境游的增长，但23年单人次收入实现4417元、较19年翻倍有余。

BOP服务贸易余额中，今年1季度旅游服务进口恢复至97%。国际收支平衡表（Balance of Payments， BOP）服务贸易余额中的贷方指向外国提供服务所得的收入、即服务出口，借方则为接受服务的支出、即服务进口。国际收支数据显示我国1季度旅游出口额录得78亿美元（同期名义GDP的0.2%），同比上升30%/18亿美元，恢复至19年同期的97%，略高于同期港澳台及外国人出入境人次的恢复程度（92%），可能体现入境游的人均消费额有小幅提升。借方则录得616亿美元、恢复至19年的94%（图表4-5）。

全国旅行社入境旅游外联及接待人次逐季上行、收入利润明显回暖。全国旅行社入境旅游接待总人次从2023年1季度的5.2万人次（仅为2019同期的1.4%，下同）、到同年4季度已恢136.18万人次（恢复至27.9%），截至今年1季度进一步上行至120.45万人次（恢复至32.7%）。而2023年全年，全国旅行社入境旅游业务人次收入为4416.5元/人次、相比2019年翻倍有余，人次利润则实现119.5元/人次，结束了连续两年的负值且恢复超过2019年的七成（图表6-7）。

二、入境热三大催化:扩大免签、服务消费极致性价比、全球旅游需求释放

首先，据国家移民局数据统计，上半年全国各口岸入境外国人1463.5万人次、同比增长152.7%，其中通过免签入境854.2万人次，占比58%、同比增长190%。免签政策、尤其是多地的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拉动效果显著。我国免签政策从2023年开始大规模发布，目前（截至2024年7月5日）对全世界各国采取24小时过境免签、对54个国家采取72小时或144小时免签[2]。

2023年1月，我国正式恢复24/72/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后陆续扩容免签“朋友圈”，先后对法国、德国、澳大利亚等15个国家试行单方面免签政策——7月，恢复对新加坡、文莱实施单方面免签；11月，72/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适用国家扩展至54国，哈萨克斯坦互免签证协定正式生效；12月，对法国、德国、意大利、荷兰、西班牙、马来西亚6国试行单方面免签，从免签国家/地区辐射的人口数量变化来看，从2023年12月的约3.1亿人增长至今年3月的约4.3亿人，而在今年6月免签“扩容”再加速、辐射人口数扩充至5.1亿人（图表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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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144小时过境免签”给外国游客提供了较为充足的时间，对外国游客旅游拉动最明显 ——北京、上海等15个省（区、市）的34个对外开放口岸实施144小时过境免签政策，美国、加拿大、英国等54国公民持普通护照等有效国际旅行证件和前往第三国（地区）的联程客票，从中国过境的，可在口岸办理免签过境手续后，在规定区域内免签停留不超过144小时。外国人过境我国期间，可以从事旅游、商务、访问等短期活动。

从航班数恢复情况来看，截至2024年8月5日，国际航班数恢复至19年的近9成，同比2023年增长45%，航班座位数恢复至19年的8成，同比2023年增长59%。其中，单方免签的法国和德国飞往中国的国际航班数分别恢复到19年的68%和100%，互免的泰国恢复到19年的82%（图表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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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中国消费品具有领先全球的高性价比和丰富度，亦提高了入境游的吸引力。近年来各类“反向代购”、“反向海淘”等兴起，背后折射的是大陆消费的极致性价比和丰富度。截至2024年7月，2020年1月以来的累积的中国CPI较美国低27%左右，其中服务业CPI定基指数低于美国17%（图表14），中国旅游性价比优势凸显。

如今年年初时韩国大米零售价格高达24.3-44.4元/公斤、而国内大米价格普遍在5-10元/公斤。从CPI的角度看，截至2024年7月，中国CPI定基比低于美国26.6%，其中服务业CPI定基比低于美国17.3%，反映出中国大陆生活及消费成本具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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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市场研究公司Nukeni对38个国家和地区的iphone免税价格调查显示，中国大陆价格均低于平均水平，其中iPhone15(128GB)位列价格最低位（图表15）；研究机构MOMENTUM WORKS发布的《东南亚咖啡市场》报告中，以纽约市星巴克的星冰乐(Frappuccino)价格为基准，编制和对比了主要城市的星冰乐指数，衡量当地收入与消费相对成本，2023年上海的这一价格指数相对偏低（图表16）。

根据在线旅行规划网站Budget Your Trip统计，截至2024年8月，在全球热门旅游地中，中国的人均单日旅行开支为80美元，单日住宿及餐饮成本分别为69美元、23美元，仅略高于印度和巴西，远低于美国和欧洲传统热门旅游国家、在亚洲地区中亦具有优势（图表17-18）。

以深圳对香港消费的“虹吸”效应为缩影观察，大陆消费品价格及品类丰富度的优势吸引更多港澳同胞以及外籍人士旅游消费。随着疫情影响消散和大陆产品服务价格优势扩大，香港居民赴深旅游趋势进一步回暖。2023年Q4在深圳旅游过夜的港澳同胞人数达到263.3万人次，已恢复至2019年Q4的八成以上（图表19-20）。2024年来，港澳居民入境深圳消费的人流更是一路高歌猛进，1-4月，日均由香港入境深圳湾人数同比增长131.5%，2024年Q1相比2023年Q4环比上行14.1%（参见《深圳出口的超强表现是怎样炼成的？》，2024/4/25）。

此外，从节奏上看我国当前可能正在承接疫情后新一轮全球旅游需求，我国的入境游较欧洲、中东等地区较晚启动入境游的恢复，但旅游业竞争力指数近年来快速提升，仍有较为可观的增长空间。据联合国旅游部门统计，今年1-3月国际游客数量超2.85亿，同比增长约20%，表明全球旅游业仍在持续强劲复苏，预测2024年将超过2019年水平。众多数据和机构调查均显示欧洲旅游复苏势头强劲，亚洲或正承接新一轮需求转移。

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下称“世旅组织”）数据显示，全球层面2023年，国际游客人数恢复到2019年水平的89%，旅游业出口收入恢复到96%，旅游业直接国内生产总值（GDP）达到2019年水平。其中，欧洲在2023年的旅游业收入最高，达6600亿美元，实际收入比疫情前高出7%。中东地区旅游业收入比2019年增长了33%。美洲恢复到疫情前收入的96%。非洲恢复了95%。亚洲和太平洋地区可能由于恢复国际旅游时间偏晚，2023年仅恢复了78%。而在今年第一季度国际游客超过2.85亿人次，比去年同期增加约20%，已恢复至新冠疫情前水平的97%，并且根据世旅组织的预测，国际旅游业将于今年全面复苏，游客人数将比2019年增长2%。

具体来看，欧洲旅游业的强势复苏支撑起经济，欧元区服务出口在2021年中已恢复至疫情前水平。同时2023年以来，受益于疫情后旅游业的快速复苏，部分以服务业为主的南欧经济表现更好，如葡萄牙国家统计局（INE）数据显示，葡萄牙2023年旅游业收入创下了历史新高，达250亿欧元，比2019年增长了37%，旅游业的强劲表现支撑其服务出口相比疫情前增长了22%。而从国际旅游服务贸易的数据来看，除了欧洲以外，泰国旅游出口自2023年以来大幅改善，部分中东国家在2023年旅游出口迎来了较大增长（图表23-25）。

作为佐证的是，环球蓝联发布的2024年5月免税购物报告显示，与2019年水平相比，全球免税购物复苏，其中欧洲和亚太地区是主要动力。欧洲大陆5月复苏率达到138%，其中法国（170%）、西班牙（169%）和意大利（164%）强劲复苏；亚太地区5月复苏率则反超欧洲、达到创纪录的 250%，主要由于日本（360%）和韩国（164%）的强劲表现）。

而航班管家报告的数据显示，旅游复苏脚步或正从欧洲转移到亚洲地区，中国有望接力欧洲承接国际游客的增长。2024年上半年，国际航班目的地中，东南亚和东亚大幅超过欧洲占据前两名，分别有274条和170条，欧洲则亦124条位列第三；三者与排名第四的西亚航线相比实现了“断层”领先。虽然截至今年上半年欧洲航线恢复率（83.7%）仍高于东南亚和东亚（65.8%/77.1%），但结合当前趋势看后续或将实现超越。此外，根据民航局数据，我国上半年国际航线恢复率达81.7%，24年2月以来已连续五个月恢复水平超过80%，高于亚洲地区平均水平。

三、他山之石：入境游对总需求拉动潜力几何？

入境游复苏趋势有望延续的背景下，假设24年下半年我国港澳台和外国人入境游人次分别恢复至19年同期水平的120%/70%，对社零同比贡献约为0.5个百分点。

根据国家统计局对社零统计指标的解释，境外人士（包括外国人、华侨、港澳台同胞）在华消费的消费品一直被纳入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统计核算范围 [3] 。从占比来看，2015-2019年入境人员消费支出在我国社零总额中的占比在2.2%-2.5%，其中餐饮、住宿和商品消费三项合计占社零总额保持在1%左右（图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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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国家移民管理局数据，截至今年2季度，港澳台居民出入境已超过19年水平、外籍人士恢复至六成。外国人来华旅游每天人均消费3459元，预计今年1-7月来华旅游外国人将直接拉动消费超1000亿元 [4] 。假设24年下半年我国港澳台居民和外籍人士入境游分别恢复至19年同期水平的120%/70%，同时假设入境游客消费支出在社零总额中的占比保持19年水平、即为2.2%左右，则估算得24年下半年入境游复苏对社零同比贡献或在0.5个百分点，对GDP的拉动或在0.2个百分点（图表27）。

中长期而言，随着我国服务业发展以及旅游竞争力的提升，入境游有望呈现结构性增长，年消费收入有望超2000亿美元（超过1.4万亿元）、较2019年增长80%以上。一方面，随着基础设施建设的中国旅游竞争力正快速提升，根据全球经济论坛（WEF）统计的2024年“旅游业竞争力指数”（Travel & Tourism Competitiveness Index）[5]，排名前10的国家分别是美国、西班牙、日本、法国、澳大利亚、德国、英国、中国、意大利和瑞士，其中，中国排名自2019年的第13名上升至第8名（图表32-33）。另一方面，今年7月的政治局会议表示要以“提振消费为重点扩大国内需求”，并且把服务消费作为消费扩容升级的重要抓手，支持文旅、养老、育幼、家政等消费（参见《7月政治局会议：完成全年发展目标有哪些抓手？》，2024/7/30）。在“完善现代旅游业体系，加快建设旅游强国”的目标下，入境游也可能得到更多政策支持。具体估算思路如下：

从入境游占GDP的比例来看， 2019年我国的国际旅游收入占服务业出口以及名义GDP的比例分别为14.7%/0.25%，明显低于美国、日本、加拿大等国水平，在基准情形下估算上述两项比例有望在5-10年时间增长至与英国和加拿大相当，2030年或达到30%/1%（图表29-31）。

从入境游人次及平均旅游消费增长的角度估算，我们根据2010-2019年全球国际游客数年化增速5%作为基准情形下的游客数量增长，而外国人/港澳台游客单人次旅游消费支出可能随着入境天数以及旅游设施的不断完善由2019年的2415美元/478美元增长至3300美元/660美元的水平，估算2030年我国入境游总收入有望超过千亿美元、较2019年翻2-3倍（图表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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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梳理入境游的热点目的地和消费品类

从入境旅游渠道来看，携程渠道订票恢复情况好于航班恢复情况，而旅行社渠道入境恢复程度相对偏弱。可能体现线上OTA平台或成为入境游订票主流渠道、以及行业集中度明显提升。

根据携程机票数据，截至2024年5月16日，入境游客人次较2019年同期增长61%（包括港澳台入境游）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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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而言，传统的旅行社渠道入境旅游恢复速度慢于整体入境人次的恢复程度，根据24年1季度接待入境游人次恢复至19年同期约3成（图表35）。

而从目的地来看，入境游旅客的目的地主要为一线/新一线的大型枢纽及旅游城市。根据携程统计，入境游目的地中，成都、杭州、昆明、重庆排名较2019年提高，深圳、厦门和青岛排名下降。而与2019年相比 , 入境游增幅超过100%的有广州、成都、杭州、昆明、重庆、海口、哈尔滨。

今年1季度，北京、上海、广州、深圳4个一线城市入境游客接待量均已超过2023年各个季度，分别恢复至2019年同期的67.2%、64.0%、53.2%和83.0% [7] 。

根据携程数据，港澳台旅客更青睐沿海省份及南方城市，例如泉州、海口、厦门、重庆、南京、武汉、杭州等；东南亚旅客青睐昆明、广州、厦门、重庆、深圳、哈尔滨等城市；日韩则明显倾向于距离其较近的青岛、大连、沈阳、天津等地。欧洲旅客倾向于北京、哈尔滨等；美加旅客倾向于沈阳、北京、天津、大连、武汉、福州等；大洋洲旅客更青睐沈阳、福州、天津、武汉、广州、南京等。

根据去哪儿平台数据，2024年上半年，使用非中国护照预订国内航线间机票的旅客预订量，同比2023年增长1.8倍。其中，持美国、俄罗斯、加拿大、韩国、澳大利亚护照旅客的预订量排名前五位。持马来西亚、日本、哈萨克斯坦护照的预订增幅最明显，均在2.2倍以上。高铁票也成为外国人士入境深度游的主要选择，美国、韩国、俄罗斯、越南、马来西亚的旅客高铁票预订量排名更高。江浙沪2小时高铁圈、川渝2小时高铁圈、广深2小时高铁圈广受欢迎，金华、南京、苏州跻身热门目的地）。

入境游对当地餐饮/住宿消费、免税品购物以及外语导游等服务业提振较为明显。深圳统计数据显示，2024年第二季度以来，皇岗、福田口岸免税品销售呈逐月增长态势，累计销售额超7600万元。而五一假期的数据显示，港澳台入境游较为活跃的广东省整体人均消费较2019年回升5.2%，而整体全国层面的人均消费支出小幅回落（图表37-38）。其他服务业方面，受免签政策的利好，西班牙语、法语及其他小语种导游的需求量明显提升。